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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在深圳会上讲话稿和在大学传媒学院新大楼启用仪式发言范文

2021-04-22 11:12:29

  2021年在深圳会上的讲话稿和在大学传媒学院新大楼启用仪式发言范文

 在深圳2021年会上的讲话范文稿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X人,

  这次年会让我想到很多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因为我的老家人,原第一军医大学的老领导、老朋友张永胜、林勇胜、奚林明、黄泳在广州中医药大 学校长的带领下来了。一个人的成绩最希望家人肯定,否则,锦衣夜行,没劲啊。谢谢这些组团捧场的家人。

  谢谢中国中医科学院首席研究黄龙祥老师,黄老师在针灸文献理论的贡献上一定前无古人,也可能后无来者的,感谢黄龙祥老师百忙之中来到年会。

  在这里还要感谢对X在深圳落脚做出巨大贡献的深圳中西医结合医院朱美玲院长,谢谢对X感兴趣的深圳宝安中医院幸思忠院长的大驾光临。

  辛苦大家了,各位X人。

  谢谢大家从各地克服重重困难来到深圳。新疆的王江雨,12月1日早上10:00从新疆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克服重重困难,先开两天的车到乌鲁木齐,航班还取消,辗转火车,旅游也耽搁了。行程四整天,非常辛苦,非常坚韧。白玛,刚刚结婚十天,仍从遥远的香格里拉来参加年会。孙艳,从黑龙江的零下20°七台河辗转来到零上20°的南国。

  特别谢谢你们。

  为何要特别感谢大家,是因为这次年会不容易,主要有两个方面的不容易。

  第一个不容易是这个年份。2020,因为疫情,这个年份变得与众不同。非常奇特而重要的一年,如同1949年之于中国。今年将会是中国乃至世界的一个分水岭。

  疫情,影响了所有的X人的生活工作,甚至能不能开年会都成了疑问。大家知道,我们每年都是十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开年会。今年五六月份,主办者孙健教授和我们大家开会,讨论是否还开?如何开?有的人说开,有的人担心不能开,有的人说网络开会,什么样的意见都有。讨论到最后,大家都觉得年会是一种生产力,是一种嘉年华。必须克服困难,线下开。所以才有了今年的大家相会。不开年会,就感觉好像这一年没过。即使困难,我们依旧要过节,过年,过这个X节,兄弟姐妹们在一起,谈天说地,切磋技艺,畅想未来。遗憾的是,境外的大多数X人都不能亲自到场热闹一番,甚为可惜。屈指一数不是全军覆没,新加坡的刘洋、澳门的卢得健提前筹谋、克服种种困难来了。谢谢你们,让我们有大家庭团聚的感觉。

  第二个不容易是举办地:深圳。去年北京年会,因为孙健教授申请,我们准备把今年年会放在广东省中医院的,许能贵校长说不妨放在广州中医药大学开,我们备感荣幸、甚是开心,因为大家可以在著名的广州中医药大学参观、学习。不料, 计划不如变化快,原本的计划被疫情冲得支离破碎。我们只能临时改变方案选择在深圳。或许冥冥之中,老天要我们来深圳。

  因为深圳,实在是个很特殊的城市。朝气蓬勃、拓荒进取、团结向上……全国人民羡慕这座城市,深圳人深爱自己的城市。我到过深圳很多次,依旧不很熟悉这座城,但让我印象非常深的是,只要在深圳居住一段时间,有人问你是什么地方人,大家都自豪地说是“深圳人”。这在其他城市很难见到。在北京,问哪里人,很多人说山东人、河北人。这种称呼上的差别表面是一种习惯,侧面反映了深圳的包容性。深圳人年轻、有朝气、团结,爱自己的城市。年轻、有朝气、团结、爱自己的团队,这些美好的词汇是否也可以用在X人身上?世界中联有个朋友,说我们X人很怪,居然说自己是X人。说自己是X人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些许骄傲。对于我们来说,X人是个标签,也蕴含自豪。因此,我们X人与深圳同气相求。谢谢老天爷让我们来到深圳,感受与自己频率相似的城市。

  来到深圳,不仅因为我们和深圳同气相求,还因为这里有深圳北大医院的刘建新,有来自深圳宝安医院的陈柏书、张清松、周凌云,龙岗中心医院的王晓峰,还有陈俊泽,张殿全、邹宏伟等等,这里有我们自己人,谢谢深圳X人,辛苦了。

  深圳人来自全国各地,带来各自的传统,来到深圳,他们又建立了新的传统,新的文化氛围。

  我们X守正融新,来自传统,来自传统文化,又融入基础医学。X人来自五湖四海,来自世界各地,我们也需要建立自己的传统、自己的文化。一个团队、一群人,能否长相伴,能否共成长,能否在这个群体里得到安全感,得到成就感,关键的并非技术,并非人数,并非金钱,而是价值观。我们必须坚守诚朴勤仁的价值观,我们可以小,可以弱,可以不被人认可,可以被人鄙视,但我们不可以迷失自己的理想,不可以丧失自己的价值观。因为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很大:

  “把传统引向当代,把当代引向未来”

  我们有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我们流淌着秦汉唐宋的血液,我们基因里有炎黄大帝、有中庸宽恕、有天人相应、有阴阳五行,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文明五千年不断,直到今天,我们依旧雄据东方。我们骄傲,我们自豪。不过,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医学进步也日新月异,如果我们仅仅停留在以往的辉煌,不能面对隔壁邻居的不断进步,天天害怕或者嘲笑隔壁的进步,我们就会没有前途。X是个小东西,是针灸界的一个小小角色,但因为他的卓越效果,对其适应症,有着西医难以企及的效果,难以企及的安全性,难以企及的可重复性,以及每个医生都能理解的理论,X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把传统引向了当代。这是我们非常非常幸运的事情,没有想到老天会这么厚待针灸人,厚待中国人。

  有了X这把钥匙,我们得到了很多知识,弄懂了很多以前不懂的东西,揭示了很多医学误区,知道了我们中医人不仅能够干得好,也基本能讲得清。如果现在仅仅满足于眼前的日子,满足于小富即安,满足于中医领域的小小 心得,我们有点对不起老天的垂青,对不起老天的照顾。我们必须立足中医,着眼整个医学。很明显,现代医学有很多很多的不足,很多很多技术不够,理论错漏,我们需要把来自于中国传统智慧的X,以及由此发现的人体奥秘,将中西医汇通起来,创立与时俱进的中医,不仅仅推动中医的发展,也推动西医的发展。

  中西医汇通,我们的先人们在150年前就已经努力了。学过医史的都知道这些名字:唐容川、张锡纯、承淡安。先辈们试图把中药、西药汇通起来,试图把中医经络脏腑与解剖汇通起来,这些汇通都给后辈们留下了宝贵财富和经验教训,也留下了镇肝熄风汤这样的名方,不过,这些汇通似乎在理论上都没有质的突破。

  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国医堂出诊过程中,与吴凤芝、甘秀伦、韩琳等老师讨论,今年我们发表了气血新论,迄今为止学界还很少有人注意,但我们在理论上确实做出了以我目前的水平能够达到的最佳汇通:把古今汇通了,把中医、西医汇通了,把中医外治法和内治法汇通了。

  这些年来,X人一直努力做一件事:把传统引向当代,把古今汇通。

  患肌、气血新论不仅仅属于中医,也是现代医学的一部分,我们今后要努力做另外一件事:把当代引向未来。

  现代医学为人类的健康立下了汗马功劳,大大延长了人类的寿命,但对大量的患肌引发的病症,例如,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症、哮喘、漏尿、功能性子宫出血等等,无论是理论研究还是临床治法,都有极大的提升空间。

  时代的发展日新月异,医学的进步时不我待,谁能开创新理论、发现新技能,谁就有可能引导未来。

  我相信,我们中医人有智慧、有能力、有干劲、有东风可凭借,一定会做到的:中医必须对现代医学发展和人类健康贡献智慧。把西医引向中医,当代引向未来。

  为什么这么有信心?我们拥有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国家越来越重视中医药。地利,当今中国,是漫长历史中最有信心的中国,是最重视健康的中国。人和,中国人已经达到了历史上从没有过的安定富足。

  在这个美好的年代,这个不断进步的国度,我们没有理由不乘势而上,在新时代中西汇通,把传统引向当代,把当代引向未来。

  学习深圳这个时代的弄潮儿。

  X人,努力!中医要加油!

  谢谢大家。

 2021年在大学传媒学院新大楼启用仪式上的发言范文稿

  各位来宾,上午好!

  1989年,那一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因为我来到了这里,成为本校新闻学专业第一届硕士研究生。那时,现任中宣部副部长、中央电视台总台台长的慎海雄正准备去新华分社工作,而现任X省委宣传部长的朱国贤和他的同学胡宏伟、查晓强等人被评为X省青年十佳。那时,杭州大学新闻系刚刚由中文系中的新闻专业独立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系仅仅一年的时间。那时的新闻系,只有西溪校区东一教学楼四楼西面的两间小小办公室,一间办公室是老师们办公用的,另一间算是杂物室+阅览室。阅览室里只有七八本著作,三四家刊物。好在顶上挂着一只电风扇,我就在那间屋子里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暑期。那时的新闻系大概只有十四五位教职工,没有教授。可房子虽然小,教师也不多,但包括我的导师张大芝先生在内的一批先生们,德厚而识博,让我真正感受到了斯是陋室,惟吾师德馨了。

  1993年,新闻系变成了新闻与传播学院,这是全国最早通过共建的方式建立起来的学院(共建单位包括新华社X分社、X日报、X电视台和数家地市媒体单位),专业增加了,老师们也多了起来,我也由学生变成了老师,我的导师则成了教授中的一员。系的办公地点换到了那幢楼的二层,有了十来间房子。几位院系负责人如李寿福老师、张梦新老师、王兴华老师和后来调来的邵培仁老师都挤在一间办公室里办公,那时,学院充满着朝气,师生之间交往密切。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春来暑往,我和同事们一道向学生传授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分管团委工作的潘向光老师和主讲新闻写作的沈爱国老师,是女生们心中的男神。一位叫吴艳的女生,就读于广告专业,那时没有人会想到她后来成为中国知名的女富豪;我也没有想到我作为班主任的那一个班(92新闻)今天群星荟萃,我们私下常称我们班是杭大新闻系历史上的黄埔一期。

  1998年四校合并后,杭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成为X大学人文学院的新闻与传播学系,不过 学校特许新闻系对外可称为X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张曦同志原是X日报社长,后来成为X大学的党委书记),但在校内仍然是系级建制。那时办公室到了西溪校区教学主楼的8楼,教师增多了,专业也增加到了4个,招收的学生数也增加了。那时,我们新闻传播一级学位硕士点下来了,我也破格评上了副教授,成为了研究生导师。那时候,黄旦还没有人叫他大师,我们都叫他黄旦,他是新闻系的主任,我是他的副手。徐岱还只是隔壁系里的老师,虽然他是人文学院的副院长,但他从来没有到过我们系。那时人文学院的院长叫金庸,他给我们系主办的学生报题了一个报头。

  2006年,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成立了,我有幸与徐岱教授和邵培仁教授成为这个新学院的创立者之一。一开始学院在玉泉校区老工商管理楼一楼办公,楼面是阴暗而潮湿的,老师们几乎没有自己的办公室里。后来回到西溪,有教学主楼四楼和五楼的大部分办学空间。大多数老师终于有了自己的办公空间。那段时间是充实的,努力的,一级学科博士点有了,博士后流动站也建起来了,来这里讲学的名家也多了。可以说是笑谈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在 教育部的学科评估中,新闻传播学名列前五。不过,我们却开始迷茫进来了,因为在图纸上,紫金港的传媒大楼已经在了,可大师何在?于是我们加快引进人才的力度,王杰教授从上海交大来了,黄旦从复旦回来了,杜骏飞从南京大学来了,徐岱教授成为了资深教授,从美国回来的韦路评上了青年长江,是中国传播学界最年轻的院长,从香港回来的李红涛成为最年轻的教授。还有一大批的青年学者从美国、从法国、从英国,从世界各地来了,学院目前教职工有七八十位了,一切看起来充满了希望。

  今天,传媒大楼正式启用了,更逢X大学宣布建成世界一流大学之际,喜事连连。当年 诗人叹“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何陋之有?”胸襟抱负已满满。如今,X大学传媒与国际学院真正是大楼也有了,大师也有了。院长韦路本应该带着着我们醉酒于西市,放歌于东街,可惜八项规定,喝不了酒,只能是心醉了。

  是的,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群贤毕至,皆聚于此,看大江东去,数千古风流人物,快哉!

  不过,我还是觉得需要有更多的大师成长起来,这大楼才算是真正立起来。所谓大师者何?

  一则知人间冷暖,有旷世之情怀。见明月而思亲,观落叶而感怀。念天地之悠悠,会怆然而涕下。是的,我在这里讲的是人的同理心,共情力,讲的是将学问做在大地上。

  二则明六经而注我,但而需要我著六经。后面这个原本“注”字,我改在了“著”字。我认为,大学不只是读书人躲进小楼成一统的地方,而是直面人间苦难而探索思变之所。注六经虽然必要,但更需要有反思的精神,要像苏格拉底那样带着纯真去追问,像笛卡尔那样去否思。真理不在故书堆里,而在我们的批判性的反思之中。如果仅停留在注六经上,大家不能成为真正的大师的。

  祝学院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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