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江,张智越,彭永健,陈晓芳

(长沙理工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76)

当前，面对全球气候变化的冲击，低碳经济逐渐进入各国视线。作为应对气候变化和发展低碳经济的金融解决方案的气候金融应运而生，在其之中的碳金融则备受全世界的关注。一般而言，碳金融泛指所有服务于限制温室气体排放的包括直接投融资、碳指标交易以及银行贷款等在内的金融活动。我国为应对气候变化并践行“两山”理论，党中央适时提出“双碳”目标。2021年3月15日，习近平在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九次会议中指出：实现碳达峰、碳中和是一场广泛而深刻的经济社会系统性变革，要把碳达峰、碳中和纳入生态文明建设整体布局当中[1]。习近平强调：实现碳达峰、碳中和，是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是党中央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2]。截至2020年底，全球正式宣布碳中和目标的国家和地区(经济体)已达44个。利用碳金融来解决日益严重的温室气体排放问题已成为时代发展的必然选择[3]。2020年9月，习近平赋予湖南“三高四新”战略定位和使命任务。湖南三湘大地从上至下围绕此中心任务多措并举深入落实。实施“三个高地 四新使命”战略就是要夯实“稳”的基础、坚持“稳”字当头、找准“进”的方向，是指引未来湖南事业发展的行动纲领和根本遵循[4]。在此大趋势中，湖南可充分抓住碳金融发展机遇这一大突破口，因地制宜推动“三高四新”战略的落实落地，从而快速推进中部地区崛起和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

总而言之，中国经济发展面临国际国内温室气体减排压力加剧的现实挑战，迫切需要优化经济结构、转化经济发展方式[5-6]。面临全球气候变化加剧的不利环境，在助力“三高四新”战略发展的背景下，如何有效构建湖南碳金融框架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

2011年，我国正式开启碳排放交易试点，经过十余年的沉淀，碳金融取得了良好发展并呈现出一定的发展优势。相比于全国而言，湖南虽然也在低碳经济与碳金融的发展方面做出了不少努力，但依然在区域发展、激励机制以及衍生品创新等方面存在不足。

(一)我国碳金融发展的优势

自2005年《京都协议书》生效以来，习近平在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以及气候雄心峰会上多次强调中国坚持绿色低碳、节能减排的决心[7]。2011年，国家发展改革委同意北京、天津、上海、重庆等7个省市开启碳排放交易试点，之后相关碳金融的指导性文件依次发布，至2021年7月全国碳排放权交易市场正式启动，我国碳排放交易市场建设已超十年。

在低碳经济背景下，我国碳金融发展时间虽不是很长，但基于大国的责任以及现实的需要，我国碳金融市场采取逐步建立的方式发展起来，同时也呈现出一些独有的发展优势。第一，密集出台了相关政策。2011年以来我国越来越密集的“双碳”政策已然形成国内碳金融发展的环境[8]。《碳排放权交易管理办法(试行)》《关于促进应对气候变化投融资的指导意见》等一系列政策的出台，对我国碳金融的发展有着重大引领作用[9]，见表1。第二，坚实良好的发展基础。碳金融的核心在于建立广泛的碳市场，中国的“双碳”目标归根到底取决于经济结构的调整，而经济结构的调整又取决于资金效率的提升[10]。据统计，作为金融机构主体的商业银行，2020年本外币绿色贷款规模达11.95万亿元人民币，有力地支持了低碳企业的发展，承担起支持碳金融发展的重任，见表2。2021年，浦发银行为申能碳科技有限公司开办了全国首单碳排放权(SHEA)和国家核证自愿减排量(CCER)组合的质押融资[11]。这一系列资金的注入，为我国碳金融的发展打下了坚实良好的基础。第三，持续稳定的发展效果。作为气候变化背景下的金融创新，碳金融在给金融业提供新空间的同时，也为绿色转型提供新动力，不会因为结构性调整带来巨大的金融风险[12]。2022年以来，多个首单“碳中和”债券、碳结构性存款等碳金融产品纷纷落地……在“碳达峰”“碳中和”目标下，我国碳金融的发展呈现持续稳定的效果并进入新阶段。

表1 2011—2021年我国出台的主要碳金融政策

表2 2020年六大行绿色信贷业务对比

(二)湖南碳金融发展的不足

湖南省在低碳经济与碳金融的发展方面做出了不少努力。2010年，湖南针对长株潭城市群提出定点试运行低碳经济；
2016年4月，湖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了《湖南省实施低碳发展五年行动方案(2016—2020年)》来指引湖南碳金融的发展；
2022年3月，湖南省更是出台《关于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 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的实施意见》来推进全省经济社会发展向全面绿色转型；
6月10日，由湖南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省能源局指导，省能源规划研究中心编写的《湖南省能源发展报告2021》中较往年新增了湖南碳排放现状及达峰趋势分析。但由于参与的深度与广度均有限，同时发展速度缓慢，仍有如下一些问题。

其一，虽在碳排放总量上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但省内区域发展相对不均衡。湖南省2019年碳排放总量约为3.1亿吨，居全国第14位，中部六省第5位；
省内碳排放量总体呈现东高西低特点，其中娄底、湘潭碳排放强度最高，达1.0吨/万元，而长沙、永州碳排放强度最低，只有0.5吨/万元。另外，以CDM签发项目数量为例，一方面，参考国家批准的各省区CDM签发项目数量及估计减排量，当前湖南省位居全国中等水平，与东西两地区依然存在较大差距，见表3；
另一方面，湖南在CDM执行理事会成功注册的项目数也反映出湖南内部碳金融发展不平衡，主要集中于怀化(10个)、邵阳与张家界(7个)以及永州与常德(6个)，约占总量的69.23%，见图1。

图1 在CDM执行理事会成功注册的湖南CDM项目数注：此图由作者根据中国清洁发展机制网相关数据整理(截止日期为2019年7月，目前最新数据)。

表3 国家批准的CDM项目数和估计年减排量分布

2.表内数据由作者根据CSMAR数据库整理(截止日期为2016年8月，目前最新数据)。

其二，虽出台了一系列碳金融政策措施，但激励机制相对不健全。湖南为推动省内碳金融市场的发展建立了长株潭低碳经济城市群、成立了湖南省国际低碳技术交易中心，但有关推动碳金融发展的激励机制的缺失制约了其发展的力度与效果。当前，湖南省合格企业虽占大多数，但依然有不少“两高一剩”企业减排决心不大、低碳环保意识不强(见图2)，缺乏制度安排、组织保障及激励机制，加之碳金融业务还涉及环境、法律等诸多领域，人才储备与供应不足。对此，张庆伟指出，5年来，湖南坚持不懈打好污染防治攻坚战，生态文明建设有了新进步，节能减排目标任务全面完成，碳达峰碳中和工作有序推进；
下一步要强化顶层设计和政策保障措施，系统谋划推进碳达峰、碳中和各项工作，坚定不移走绿色发展之路，大力倡导引导绿色低碳生活，营造绿色低碳生活新时尚。

图2 2013—2020年湖南企业环境信用评价结果注：资料来源于作者根据湖南省环保局数据整理。

其三，虽在碳排放挂钩产品及绿色信贷方面作出了大胆尝试，但衍生产品创新相对不足。一方面，有关低碳项目的业务服务较少，产品品种单一、创新能力不足；
另一方面，碳金融发展的基础设施也滞后于鄂赣两地。作为中部地区唯一进行碳交易的省份，湖北的县级市均在其碳金融市场服务网络的覆盖范围之内；
而对于江西，更是推出了污水处理特许经营权质押产品等。对此，湖南可以加快碳保险产品、碳期货及碳期权等衍生品市场的发展，如湘西自治州龙山县启动的省内首个林业碳汇工程试点项目。

“打造三个高地，践行四新使命”符合我国构建新发展格局的时代背景，更为建设现代化新湖南指明了前进方向、提供了行动指南。在稳步实现“双碳”目标的进程中，碳金融将为湖南“三高四新”战略的落实、落地提供良好机遇。

(一)碳金融发展给“三个高地”带来新机遇

第一，推动能源转型，打造国家重要先进制造业高地。“低碳引领”是打造能源革命的核心手段，“低碳转型”是衡量能源革命的重要手段。“十四五”期间，实现“双碳”目标使得能源绿色转型变得尤为迫切[13]。为此，在钢铁、有色、化工、建材等传统制造业领域实施一批绿色化改造项目，鼓励使用绿色低碳能源，从而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同时加大绿色制造体系建设，继续创建一批绿色工厂、绿色园区和绿色制造系统解决方案供应商，从而助力一批国家重要的先进制造业高地。

第二，加快产业升级，形成具有核心竞争力的科技创新高地。碳金融的发展推动湖南的绿色低碳产业发展布局，以科技创新为契机、围绕基础设施与低碳产业两项目标展开，基础设施主要集中于可再生能源和清洁交通。低碳产业包括具有湖南地方特色的绿色建筑、新能源汽车及零部件制造、绿色技术和生态环境产业[14]。其中，着力实施“一核两翼”抢抓战略机遇，“一核”即抓好风电、太阳能装备制造；
“两翼”即储能产业和特高压输变电装备制造业。目前，湖南省的发展模式已初步实现高效、低碳，且有关低碳产业的建设工作正在稳步推进之中。例如在装备制造业方面，一大批高新技术企业蓬勃发展，以中联重科、远大集团等为代表的绿色、高效企业正在不断壮大，有望形成具有核心竞争力的科技创新高地。

第三，促进消费提升，构建内陆地区改革开放高地。瞄准人民群众衣食住行、健康和养老等消费需求升级趋势，进行“住行升级”，即利用低碳消费理念驱动交通行业电动化和装配式建筑在华中地区的大规模应用和发展，提升内陆地区的开放水平。推动工程机械、环卫车相关产品电动化，推动作业车辆电动化(替代柴油车)、智能网联汽车产业快速发展。继续认定一批“工业质量标杆”、创建一批“全国质量标杆”，开展消费品行业“三品”标杆企业创建行动。推出了一批标杆企业开展国际认证，建立溯源营销带货体系，推进诚信体系建设，支持开发新食品、新药品和医疗器械、高端轻工纺织产品，提升湖湘品牌影响，从而构建内陆地区改革开放高地[15]。

(二)碳金融发展给“四新使命”带来新机遇

“三个高地”体现了要把发展经济着力点放在振兴实体经济、建设制造强国、加快发展现代产业体系的鲜明导向，而“四新使命”紧扣高质量发展的主题、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主线、凸显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着力点，最终落脚于湖南新篇章。无疑，打造“三个高地”就是抢占发展制高点、把握发展主动权；
践行“四新使命”则为彰显湖南价值、贡献湖南力量。其中，作为先进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以及新发展格局的有机构成部分，碳金融的发展十分重要。“双碳”目标将为湖南省创造巨大的市场需求并为其提供良好的产业基础。借助碳金融机遇，湖南在建设信用体系、巧用减碳工具、主导产业集群、突破信息技术的同时，也为全国交出了湖南方案。

其一，在推动高质量发展上闯出新路子，建设社会信用体系。大力发展碳金融，既是我国金融业应承担的重大任务，也是完善湖南省社会信用体系建设闯出发展新路子，促进湖南省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美丽中国的建设过程离不开日益深入人心的生态文明思想，离不开“两山理论”，离不开绿色融资需求，更离不开碳金融的参与和支持[16]。信用作为市场经济的基石，其体系的建设在发展碳金融上大有可为。首先，金融机构的碳金融服务能力通过构建高质量的征信基础设施来提升；
其次，市场主体的碳信用记录通过构建覆盖全社会的征信体系来健全；
再次，碳债券市场的发展通过构建专业化的信用评级体系来促进；
最后，环境治理格局的形成通过构建完善的社会信用体系来实现。

其二，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展现新作为，巧用碳减排支持工具。“十四五”是实现碳达峰的关键期、窗口期，应加快发展碳金融，抓住碳金融机遇，用好碳减排支持工具来展现湖南发展新作为。首先，引导金融机构开展排污权、碳排放权、用能权等抵质押贷款，加大对低碳产业、清洁能源、节能环保等领域的信贷投放力度；
其次，做好地方法人银行机构绿色信贷业务绩效评价，激励金融机构为碳减排提供资金支持；
第三，大力开展长株潭城市群的碳金融创新试点；
最后，探索制定以气候项目认定标准、气候信息披露标准、气候绩效评价标准为主体，与碳金融标准协调一致的气候投融资标准体系。

其三，在推动中部地区崛起和长江经济带发展中彰显新担当，推出三大产业集群跨越式发展。湖南的工程机械、轨道交通装备、航空动力三大产业集群比较优势明显、具备全球竞争能力(见图3)，应当立足“双循环”格局，以代表国家参与全球竞争、实现并跑领跑为目标，支持三一重工、中联重工及山河智能等龙头企业并购延链、整合资源，不断推动技术和产品迭代创新，提升集群的国际竞争力和市场占有率[17]。首先，工程机械产业集群带来挑战。在前一轮行业周期性调整中，工程机械业需面向国际竞争苦练内功、坚守核心业务、成功转型错位发展。其次，轨道交通产业集群技术领先。重点推进时速200公里中高速磁悬浮、高效节能永磁电传动技术、下一代轨道牵引动力技术等攻关与产业化，全力争取国内高速铁路动车组和更多型号生产资质。最后，航空动力产业集群加强布局。立足碳金融形成国内最完整的研发设计、试验验证、生产制造体系，要以满足国家安全战略需求为导向，抢抓全域低空开放试点机遇，加强与国家部委和军工央企对接，建成世界一流的中小航空发动机产业集群。

其四，奋力谱写坚持和发展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湖南新篇章，突破信息技术领域。开发一批战略性产品，利用碳金融推动移动互联网与农业、服务业的深度融合，促进新兴产业融合共生发展，构建以PK体系和鲲鹏体系融合协作、竞合发展的信息安全产业生态体系，谱写湖南发展新篇章。一方面，瞄准智慧绿色出行领域。发挥国家智能网联汽车(长沙)测试区和国家级湖南(长沙)车联网先导区作用，大力推行清洁能源来促进全新智能网联整车架构、感知技术等关键技术研发创新和产业化，打造相对完善的智能网联汽车产业生态。另一方面，瞄准金融跨界融合领域。碳交易体系需要构建交易平台清算制度及相关的市场监管体系，运用区块链技术使碳金融中的市场机制有效运转，协助建设碳金融体系，实现绿色的数字普惠金融。

湖南省推动打造“三个高地”、践行“四新使命”的战略规划，是习近平关于湖南工作系列讲话指示精神的集中体现。践行“碳达峰”“碳中和”的社会责任，应抓住湖南省碳金融发展这一历史机遇，这对推动湖南“三高四新”的建设具有十分重大的意义。一方面，湖南省碳金融的发展给“三高四新”战略的推动带来了新的历史机遇，为我省能源消耗转型、制造业高质量发展和消费升级提供了新的动能，指明了新的方向；
另一方面，建设碳金融相关试点城市，以点带面促进全省金融体系和金融机构的改革发展、推动绿色信贷和普惠金融的长足进步。但是，现阶段湖南省碳金融发展还处于一个初级阶段，要推动碳金融在湖南省的全面发展，需要多方面的努力。为此，湖南可在碳金融助力“三高四新”战略实施背景下，以新发展理念作为引领推动省内碳均衡发展，以系统观谋划激励企业的低碳减排动力，用奋斗精神激发企业的创新生机与活力来构建湖南碳金融发展框架，见图4。具体措施如下：

图4 湖南碳金融发展框架构建设想

第一，以新发展理念引领落实绿色低碳，加强碳金融的设施及其制度建设，注重地区均衡发展。实践证明，新发展理念是着眼于发展全局、发展根本、发展方向、发展长远的思想指南。在生态文明建设征程中，应赋予金融绿色属性，产生“运动式减碳”，推动其成为实现“双碳”目标的有力手段[18]。针对目前湖南省碳金融的发展现状，一方面，要完善碳金融的基础设施与相关法律法规来明确各级金融机构的责任，强化政府的绩效考核引导作用以进一步落实地方政府发展“绿色GDP”绩效考核制度；
另一方面，要健全融资担保体系来引导金融机构将重点企业的绿色发展纳入核心业务管理与风险管理范围，同时运用“双塔效应”带动周边城市群的企业均衡发展。国际经验证明，碳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作为发展碳金融的重要驱动力量，要着力建设跨区域甚至跨国的交易平台。实施“三高四新”战略体现了新发展理念，也必须依靠新发展理念来引领。注重新发展理念的落实并运用碳金融、碳市场等工具来引领生态环保，加强和提升制度建设与均衡发展，增强金融体系管理气候变化相关风险的能力，提高在国际碳交易中的主动权与定价权。

第二，以系统观谋划落实经济效益，健全碳金融的组织架构和激励机制。坚持系统观念既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内在要求，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成果。它需要加强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谋划、战略性布局以及整体性推进，更需要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坚持全国一盘棋，更好地发挥中央、地方的各方面积极性。针对目前湖南省碳金融的发展现状，一方面，有关部门可完善相关碳金融发展的总体规划和健全企业的激励机制，加强“两高一剩”企业的低碳环保意识，使企业有充足的组织保障与充分的减排决心推动自身的绿色转型；
另一方面，建立健全碳金融领导机制与专营机制、完善碳产品交易平台建设也是实现政府部门、金融监管机构、金融机构和企业之间信息沟通及金融与碳市场无缝对接的关键。实施“三高四新”战略内含系统观念，也必须依靠系统观念来谋划，同时运用碳金融、碳市场来激励企业提高其经济效益，使民生福祉达到新水平，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开好局、起好步。

第三，以奋斗精神推动落实创新发展，激发湖南微观主体创新生机与活力。推动战略落地应当既坚持以项目建设为主体，做大、做强、做优制造业与实体经济；
又坚持以创新为引领，填补一批国内市场空白，补齐部分产业链关键短板。针对目前湖南省碳金融的发展现状，一方面，有关部门可强化绿色低碳重点转型企业领域的金融支持，开展诸多有关低碳项目的业务来丰富产品品种以提高湖南微观主体的创新能力；
另一方面，碳金融市场的发展高度也依赖于碳排放交易市场的成熟度，应强化碳保险产品、期货期权等衍生金融市场的创新发展来激发湖南微观主体的创新活力[19]。我国于2021年1月正式启动碳市场，对于湖南省而言，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为此，要提升“七种能力”、增强“八大本领”。实施“三高四新”战略需要奋斗精神，也必须依靠奋斗精神来推动。

理念是行动的先导，可持续是发展的真谛。“三高四新”确定了湖南进入新发展阶段的新定位，体现了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的实践要求；
另外，实现碳达峰、碳中和也是党中央、国务院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作出的重大战略部署，是着力解决资源环境的约束突出问题、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必然选择。“十四五”既是碳达峰的关键期、窗口期，也是湖南经济社会全面绿色转型的机遇期。当前，湖南正处在工业化、城镇化快速发展阶段，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对落实“三高四新”战略定位和使命任务，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湖南具有重要意义。为此，湖南应从新发展理念、系统观以及奋斗精神等方面入手，利用好碳金融发展机遇为区域协调发展与全国产业优化协同发展贡献湖南智慧、提供湖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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