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 豪 韩 静 杨 力朱俊奇

（1安徽理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安徽 淮南 232001；
2淮南职业技术学院经济管理系，安徽 淮南 232001）

全球气候变暖、极端天气出现频率越来越大、重大自然灾害频频发生，给各个国家带来严重的经济损失和造成恶劣的影响，更严重威胁到地球生态系统和人类社会的生命财产安全。基于大国责任担当，中国提出“30·60目标”，即中国力争在2030年前达到碳达峰、2060年实现碳中和的目标（以下简称“双碳”），并围绕这一目标迅速展开行动。从“十四五”规划纲要到政府工作报告，再到中央财经委员会第九次会议，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均被重点提及。中国已出台“双碳”相关政策78条，其中国家出台政策18条，地方出台政策61条①。从整体看，江苏、四川、上海等省市都出台了不止一项与“双碳”相关的政策，其中，江苏省各地市发布的“双碳”相关政策最多，不难发现。“双碳”已成为各级政府机构管控的重点。在陆续发布的政策中，从“双碳”的宣传介绍，到引导其落地，再到发文遏制“双碳”的盲目发展，中国政府的大决心、高行动力体现了中国应对全球气候变化的积极探索。为疫情常态化的世界绿色发展新路径注入了新动力，深刻地影响着国际碳减排行动、全球产业发展格局乃至地缘政治经济生态。时至今日，“双碳”目标已成为国家长期战略，它不仅被定义为能源问题、环境问题，更是经济问题和长远发展问题。

从出台的相关政策中不难看出，在完成目标的同时需要确保能源安全、产业链供应链安全；
确保群众正常生活和社会经济增长。在完成“双碳”目标的同时，使“双碳”成为发展的“引擎”，在经济发展中促进绿色转型、在绿色转型中实现国家的高质量经济发展。在相关综述中，李岚等针对中外碳中和领域的研究文献进行了归纳总结，对碳中和的研究发展提出了相关建议［1］；
周波等基于中国低碳城市的研究作了知识图谱分析［2］；
王坤等对科学网（Web of Science）数据库进行生态城市发展的文献筛选并进行整理分析，得出当下生态城市发展所需解决的问题及能采用的技术手段［3］；
王锋等通过可视化分析（citespace）软件对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进行了知识图谱分析，梳理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相关研究，提出可以拓展的研究空间和值得推进的研究方向［4］。

虽然高质量发展的研究不断推进，不少学者从发展结构、现实意义、发展水平测度以及指标体系构建等多个角度对经济高质量发展进行了深层次探讨，形成一定成果，但是梳理归纳高质量发展研究成果和对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进行综述的文献较少。同时以“双碳”为目标正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但是将经济高质量发展与“双碳”背景联系起来的文献综述更是少之又少，“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由高速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的相关理论支撑明显匮乏。因此，本文将“双碳”与高质量发展关联起来，对“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中外文文献进行梳理，通过对比高质量发展中外文文献的相同和不同点，对相关研究进行总结，分析研究领域的相关热点，探究“双碳”背景下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的未来发展趋势，为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更科学、更准确的理论基础和技术支撑，为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潜在的研究前沿提供导向［5］。

（一）数据来源

本文的基础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以及科学网（Web of Science）数据库核心合集，数据收集时间为2022年8月14日至8月16日［6］。

在CNKI数据库中进行中文文献数据收集，本文采用高级检索模式，将时间跨度设置为2010－2022年；
文献来源设置为北大核心、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hinese 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CSSCI）、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Chinese Science Citation Database，CSCD）；
将检索项设置为主题并以“经济发展+高质量发展+经济高质量发展”和“城市+区域+地区+省+地域+省域+经济带”和“双碳+低碳+碳达峰+碳中和+碳排放”为组合运算，选择学术期刊进行检索，得到1 885篇文献。通过手工筛除与主题无关文章，最终得到1 564篇文献。

在WOS数据库核心合集中进行英文文献数据收集，以主题为“economic development+high-quality development+high-quality economic developmen”and“city+region+country”and“double carbon+low carbon+peak carbon+carbon neutral+carbon emission”进行检索，检索时间设置为2018—2022年，检索文献为“Article”，语种为“English”。将得到的3 426篇英文文献，对其进行手工筛选和降重之后，最终得到3 153篇文献。

（二）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以可视化分析软件（CiteSpace）5.7.R5版本、表格数据管理（Excel）等工具对收集的文献进行可视化分析。CiteSpace作为信息可视化软件，由陈超美教授基于共引分析理论，通过编程语言（JAVA）程序设计语言开发，能够做到将导入的文献数据转化为可视化图谱，挖掘数据之间的特点规律，分析其中共现共引关系，从而研究某领域的关键拐点及未来走向［7-8］。

通过对检索文献进行时间序列分析，得出年度发文量分布，如图1所示。

图1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年度发文量分布

从国内中文文献的走势图可以看出，相关文献的发文量呈“U”型分布，2018年发文量最低，而在2021、2022年则大幅度增长，这是因为2020年我国正式提出“双碳”目标，学者对此领域的关注度大幅上升，并开始持续发展。2011年发文量最多（223篇），这是因为当年3月十一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其中第六篇确立了未来五年我国绿色低碳发展的方向和方式。

从英文文献的发文量分布图来看，英文文献的发文量远远大于中文文献，且自2018年开始是呈大幅度上升的趋势，截至目前，2021年发文量最高（937篇）。但从发文趋势来看，2022年发文量有望超过2021年。在CiteSpace中对文献进行所属国家分析，其图谱中显示共有117个节点，858个连接点，Density值为0.126 4，表明国家之间的联系较为紧密，在此领域有着密切的合作。为更准确地反映各个国家发文量，本文列举了发文量前10位的国家，如表1所示。

表1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英文文献国家分布

其中中国学者发文量最高（1 940篇），远远超过第二名的巴基斯坦（300篇）和第三名的美国（273篇）。总体来看，多国学者都涉及此领域的研究，这也与目前全球对环境变化以及对碳排放量的关注有关。

（一）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分析

在CiteSpace软件中选择“关键词”（Keyword）节点类型，分别对中英文文献进行关键词知识图谱分析，得到结果如图2所示。

图2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文献关键词知识图谱

从图2可见，中文文献的节点数为463，连接数为491，密度（Density）值为0.004 6；
英文文献的节点数是607，连接数是776，密度值（Density）为0.004 2。相较中文文献来说，英文文献的节点分布较为密集，研究方向较为系统化，而中文文献体积最多的“低碳经济”与其他热点几乎没有交集，表明目前的研究热点已经从“低碳经济”转为“双碳经济”。从字的大小不难看出中文文献以“低碳经济”“碳排放”为主，英文文献以CO2emission（二氧化碳排放）、economic growth（经济发展）、energy consumption（能源消耗）为主，各自展现了中英文文献在“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研究热点。

通过图谱之间的对比，可以看到中英文文献的关键词较为接近，中文文献前10个关键词分别为“低碳经济”“碳排放”“低碳城市”“经济增长”“低碳发展”“碳减排”“影响因素”“产业结构”“碳中和”“区域差异”，表明中文文献以低碳、城市经济发展为主，侧重点更倾于城市经济发展的高质量研究；
英文文献前10个关键词分别为“CO2emission（二氧化碳排放）”“economic growth（经济增长）”“energy consumption（能源消耗）”“Impact（影响）”“carbon emission（碳排放）”“financial development（经济发展）”“Consumption（消费）”“carbon dioxide emission（二氧化碳排放）”“China（中国）”“environmental kuznets curve（环境库兹涅茨曲线）”，表明在此领域的英文文献以碳排放、环境经济为主。显然，与中文文献的侧重点不同，英文文献在“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更侧重于碳排放、能源消费视角下的城市经济增长。

（二）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聚类分析

在CiteSpace软件中，保持“关键词”节点类型的参数不变，对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进行聚类，并采用对数似然比（Loglikelihood Ratio，LLR）算法生成聚类分析图谱，如图3所示。

图3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中文文献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

中文文献的节点数为463，连接数为491，Density值为0.004 6；
英文文献的节点数是607，连接数是776，Density值为0.004 2。通常在CiteSpace软件中，使用网络模块化评价指标Q（modularity，Q值）和平均轮廓S（Weighted Mean Silhouette值，S值）来评估聚类的质量［9］，一般情况下，Q值大于0.3时，聚类效果显著，当Q值越接近于1，则表明网络的同质性越高，聚类效果越显著；
S值大于0.5时，网络的聚类效果有价值，当S值越大，则表明网络的聚类结果越好。由图3可知，本次聚类的中文文献Q值为0.847 1，聚类效果显著，S值为0.944 6，聚类可信度较高，总体结果显示良好；
英文文献中，Q值为0.812 2，聚类效果显著，S值为0.931 8，聚类可信度较高，总体结果也为良好，中英文文献结构较为合理，都具有非常好的可研究性。由图3可知，中文文献分布较为松散，表明该领域下，各个分领域联系性不强。中文文献形成了17个类，英文文献形成21个类。本文抓取中英文文献排名前五的聚类族群，详情如表5所示。

表5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聚类情况

中文文献最大的聚类是#0低碳经济，包含对低碳消费、低碳发展、经济增长的深入探索和碳排放的研究。英文文献最大的聚类是#0model（模型），包含对low-carbon city pilot policy（低碳城市试点政策）、innovation（创新）、China（中国）、industrial structure（产业结构）等研究。在排名前五的聚类中，其轮廓值基本达到0.9以上，说明其在网络知识图谱中十分重要，中英文文献中，中心度最高的都为#0。中文文献更集中讨论经济增长、城市高质量发展、经济高质量发展等方面；
英文文献偏重于低碳环保、能源转型、产业结构创新等。综合来看，近年来研究的热点集中于低碳、经济增长、经济发展模式转变等方向。

（三）中英文文献热点差异性分析

从研究领域的热点分析来看，中文文献以经济发展为出发点，探究更全面、更高质量的经济发展；
英文文献集中能源消费、产业结构创新、低碳经济发展等。对于中英文文献的研究热点侧重不同的原因，笔者认为有以下几点：

1.政府政策影响

中国政府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且目前处于经济高速增长转向经济高质量增长阶段。如何利用“双碳”目标实现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变是国内研究领域最为关注的热点。在对英文文献的分析中，虽然中国学者发文量断层领先，但国外政策更为关心能源转型、碳减排等。因此，基于国际政策环境，英文文献学者的研究更以低碳环保、能源转型、产业结构创新为主。

2.社会层面影响

国际社会更为关注环保对环境的影响，正是国际社会对环保的密切关注使得学者们将研究更偏向碳排放、能源消费、低碳经济等与绿色环保有关的经济模式。而国内除了以经济发展为主外，也非常关注经济发展所带来的环境问题，人们更希望有一个绿色、协调的高质量经济发展，是一种“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的全面的经济发展。

3.国际局势影响

随着国际局势深刻演变，新冠肺炎疫情延宕反复，世界经济复苏乏力，特别是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国际能源市场供需失衡加剧，部分欧洲国家重启煤电，全球减排进程遭遇波折。而我国自从提出“双碳”目标以来，工作开局良好，各方面进展好于预期。因此，英文文献更多地讨论能源消费、结构转型等目前国际局势较为热点的话题。

为了更好地把握“双碳”背景下城市高质量发展领域近年来的发展趋势，在关键词共现合作网络分析图谱的基础上进行时区知识图谱和关键词突现图谱分析，了解“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研究前沿和研究演进趋势。

（一）时区知识图谱分析

在CiteSpace软件中，在关键词聚类操作的基础上，在控制面板“布局（Layout）”功能区分别选择“时区（Timezone）”和“时间线（Timeline）”选项，并对节点进行适当调节，得到关键词时区图谱和时间线图谱，如图4、图5所示。

图4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文献关键词时区

图5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文献关键词时间线

该知识图谱将时间因素加入其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双碳”背景下城市及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的相关研究中关键词的时域分布情况。

1.时区图知识图谱

通过时区图谱可以清晰地了解研究热点的迁徙路径，并且该领域日益呈现出多样化研究的趋势。从图4左图可以看到中文文献中关键词所处的区间，其字体出现的时间表示该研究首次出现的时间，字体大小反映了频次高低。对于图4左图中文文献的时区图，该领域关键词高频出现的时间集中在2010—2013年，且2010—2011年最多。在2010年的研究热点为碳排放、低碳经济、低碳城市等。2011年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经济增长、碳减排、影响因素等。在2014—2019年几乎没有集中的高频关键词出现，表明虽然随时间推移相关学者向横向或纵向的研究发生推动，甚至对不同热点进行研究，但10年间基本没有较大变化。这一情况在2020—2022年这几年有所变化，从图4左图可以看出，在2021年出现了碳达峰、碳中和，在2022年出现了数字经济。这正与我国对于环境与经济的相关政策紧密相连。这表明，国内该领域的研究主题并非一成不变，而是与社会现实紧密相关，并且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政策的改变，研究的热点主题也在不断变迁。未来更需要在研究观点上更加丰富、研究方法上更加新颖，能为国家发展提供支撑作用。

图4右图为英文文献的时区图谱，在对近5年的文献研究发现，该领域英文文献最开始集中于CO2emission（碳排放）、economic growth（经济增长）、energy consumption（能源消费）等热点的讨论和研究，而在近3年来的时区图显示，除原来主题的探讨之外，还没有形成特别明显突出的关键词节点，这说明该领域最新的研究并不是太聚焦于某一主题。因此，对于英文文献来说，在未来研究中需要改变当前研究的现状，将宽泛的主题研究转为更深入的主题集中研究，将研究主题与当下国际政策、热点以及会议相结合，确保在研究视野上更加多元的同时研究内容上更加深入，并努力提升研究的质量和水平。

2.时间线图知识图谱

时间线图谱帮助我们快速了解到该领域的热点的发展情况和动态变化，主要侧重于描述某个聚类中关键词的历史跨度。通过关键词的时间线图谱，图5展现了近些年“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进程［10］。

在中文文献中，分为三个阶段。一是在2010年前的研究热点为低碳消费、低碳发展、低碳技术、低碳转型、区域发展，经济模式等；
二是在2011—2016年阶段，研究热点在研究低碳的同时，开始转向绿色经济发展，逐步采用指标体系构建进行实证分析，利用评价模型或者效率模型探讨城市经济发展水平，寻求城市高质量发展的途径；
三是在第三阶段也就是2017—2022年，该领域的研究热点集中于对碳中和、碳达峰的讨论，在“双碳”背景下，结合数字经济、科技创新、深度学习等对城市经济的时空特征和演变进行深入探讨，通过生态环境、科技创新、经济开放之间的协调达到“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

在英文文献中，分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8年之前，学者以能源消费、能源效率、碳排放等为热点，探究城市的经济与生态环境，从可持续发展角度讨论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途径；
第二阶段为2019—2022年，学者针对国际热点话题“双碳”进行研究，在国际石油市场冲击和气候政策等因素的影响下，综合评估城市经济与生态环境的动态影响。通过寻求新型能源与生态创新，对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途径进行多目标优化。

（二）关键词突现图分析

使用Cite Space来检测突现关键词，以确定随着时间推移的热点和研究前沿［11］。通过软件对具有高引用突现的关键词进行了探索分别得出中英文文献的突现图，如图6所示。

图6 “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文献关键词突现

中文文献识别出了24个具有最高引用突现的关键词，英文文献则识别出25个关键词，图中颜色突出的时间点表示的是关键词的突现，是研究的前沿词，代表着研究的动向。

从图6左图来看，中文文献24个关键词中强度最高的是“低碳经济”，强度值为26.33，发文时间为2010年，其研究热度在2010—2012年，说明在2010—2022年关于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研究集中于对低碳经济的研究；
“碳排放”、“环境规制”以12.05、8.97的突显强度排名第二、第三，其热点开始时间分别为2017年、2019年，但强度远远小于低碳经济。从突现时间点来看所有关键词都没有持续整个时间段，说明研究人员的研究热点更为宽泛、全面。近2年的研究热点为“绿色发展”、“能源消费”、“环境规制”、“聚类分析”、“中介效应”等，代表了目前“双碳”背景下城市高质量发展领域的研究前沿，其中环境规制同样也是突现轻度排名前三的关键词。环境规制主要是指以保护环境为目的，对污染公共环境的各种行为通过颁布行政制度、利用市场机制并发挥公众作用的方式进行规制，谋求经济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目标。

从图6右图来看，英文文献25个关键词相较于中文文献强度不高，其中强度最高的是greenhouse gas emission（温室气体排放），强度值为6.3，发文时间为2018年，其研究热度在2018年，说明在2018—2019年关于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研究集中于对温室气体排放的研究；
突显强度排名第二、第三分别为ecosystem service（生态系统服务，强度值：4.81）和land（土地，强度值：4.77）。综合来看，这三个关键词研究热度均产生在早期，没有持续到近年。目前还保持热度的关键词为income inequality（收入不平等，强度值：3.14），作为目前研究热度较高的关键词，研究人员尝试在“双碳”背景下进行城市经济发展与居民收入两者的连接，通过将居民收入平等这一因素纳入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相关评价体系，探寻宜居、舒适、美好的高质量城市发展途径。

本研究以CNKI数据库及WOS核心数据库集收录的“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相关的文献为研究对象［12］，采用CiteSpace知识图谱软件绘制出可视化图谱，通过对该领域的发文量、发文作者、国家和机构、关键词等进行分析，得出以下主要结论［13］：

第一，该领域WOS数据库收录文献远远高于CNKI数据库收录文献，且近几年发文量呈上升趋势。在全球气候变化和国家政策背景下，从前文分析结果可以预测，未来发文量会出现井喷现象。

第二，CNKI数据库及WOS核心数据库对“双碳”背景下的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研究的侧重点不同。从对高频关键词的提取中显示，中文文献的重点是从低碳经济以及低碳发展的角度对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进行研究，探究生态与经济的平衡关系，将城市经济高速发展转为城市高质量发展模式，打造绿色、宜居、舒适的生活环境。英文文献更侧重于对于能源消费、碳排放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研究。

第三，从演进趋势来看，中英文文献的共同点在于近3年没有形成主要的热点领域，研究不够深入，这也与研究周期较短有关。在国家“双碳”目标出台后，中文文献着重讨论了碳中和、碳排放以及数字经济等领域；
英文文献依旧在研究能源、碳排放与城市经济之间的关系，寻求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

第四，碳排放在“双碳”背景下城市经济高质量发展领域仍是未来发展的重点，通过碳排放的研究对城市生态环境保护献言建策，将经济高速发展转变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打造“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经济高质量发展城市，“正是既要金山银山又要绿水青山的写照”。

注释：

①数据来源：国际能源网：https://www.in-en.com/article/.

猜你喜欢双碳图谱聚类“双碳”目标下企业如何应对碳市场带来的挑战与机遇可持续发展经济导刊(2021年5期)2021-06-22专访奚国华：中信力争成为国企助力“双碳”目标的旗帜财经(2021年10期)2021-06-18“双碳”下县城发展新思维决策(2021年5期)2021-06-10绘一张成长图谱少先队活动(2020年12期)2021-01-14基于K-means聚类的车-地无线通信场强研究铁道通信信号(2019年6期)2019-10-08补肾强身片UPLC指纹图谱中成药(2017年3期)2017-05-17基于高斯混合聚类的阵列干涉SAR三维成像雷达学报(2017年6期)2017-03-26主动对接你思维的知识图谱领导科学论坛(2016年9期)2016-06-05基于Spark平台的K-means聚类算法改进及并行化实现互联网天地(2016年1期)2016-05-04基于改进的遗传算法的模糊聚类算法智能系统学报(2015年4期)2015-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