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荐语：广东省卫生健康委员会以第28 个全国肿瘤防治宣传周为契机，邀请肿瘤诊疗领域的权威专家举行直播活动，为患者提供科学、准确、实用的科普内容，培养每个人都是自己健康的第一责任人的意识，以实现癌症早预防、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希望通过健康科普系列直播，让大众正确认识癌症、积极防控癌症，树立癌症三级预防理念，践行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主动参加防癌健康体检，降低癌症发病率和死亡率，提高癌症早诊率和生存率，切实遏制癌症危害，提升群众健康水平。2022年6月9日，国医大师、广州中医药大学肿瘤研究所所长周岱翰教授，广东省名中医、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副院长林丽珠教授师徒联袂，在广东卫生在线微信视频号《开讲啦！大医生》知识专栏开展健康科普直播。这是《开讲啦！大医生》2022年全国肿瘤防治宣传主题科普活动的第六场重磅直播。这一场直播有超109万人观看、15万点赞、精彩在线超150 分钟，直播现场，师徒俩配合默契，用大家听得懂、听得进的语言，将中医药防治肿瘤的知识娓娓道来，引来全国各地的观众纷纷点赞，并分享两位教授看病就医的体会，现将现场直播文字稿整理如下，以飨读者。

1.1 中医药防治肿瘤，在不同阶段有不同作用

中医药到底能不能防治肿瘤？对于这个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周岱翰教授和林丽珠教授都对此做出了肯定回应：中医药拥有其独特的治疗理念，可以防治肿瘤。

周岱翰教授表示，中华民族繁荣昌盛发展成为世界的人口大国，中医药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古代在医案病例报告也记载了跟肿瘤相似的病例，来探访我的患者有很多是治愈的。多数患者通过中医药的治疗，生存期得到延长，如被称为“癌中之王”的肝癌，大多数患者通过中医药治疗，已有200 多人生存期超过2年，几十人生存期超过5年。他提出的“带瘤生存”理念，为现在中医药所提倡，能让病人活得更好，活得更长。

林丽珠教授表示，我们的治疗理念是“带瘤生存”，让患者活得更好，活得更长。我们的治疗策略是“以中为主，中西结合”，我们要求医生“当一个有温度的医师”，对患者实施“身心同治”。因此，许多中晚期患者在我们这里在保持有较好生活质量的同时生命得以延长。我们在中医药治疗老年肺癌，中医药在化疗维持治疗阶段的替代治疗，在抗复发与转移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开展了一系列的临床研究，证明了中医药在肺癌治疗的不同阶段都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1.2 中医药治疗癌症有哪些优势

周岱翰教授认为，中医药的优势就是可以帮助癌症患者增强体质、改善症状、避免过度治疗、获得良好的生活质量和较长的生存时间。中医治疗肿瘤具有两大优势，那就是中医治未病和带瘤生存。治未病是《易经》的“防患于未然”思想在中医中的具体应用，是中医治病的整体治疗理念，强调的是未病先防、有病防变、病好以后防复发。而对于不适合手术或者化疗的患者，当然可以通过中医进行对症治疗。“带瘤生存”是一种治疗理念，不是不治疗，是在整体观念与辨证论治指导下进行综合治疗，使许多患者尤其是老年晚期肿瘤患者，能够较长期地“带瘤生存”。周岱翰教授表示，癌症是基因疾病，癌症不能消灭，但可以控制和防治。中医也有敏感性人群，作为一种治疗手段，也有它的适应证。经临床研究，以下三种情况，中医的临床疗效较好：一是对于部分发展相对缓慢的肿瘤，即“懒癌”患者，如部分甲状腺癌、前列腺癌、慢性白血病、某些淋巴瘤以及妇科肿瘤等；
二是行放化疗或者靶向治疗后失败，再进行维持治疗或者姑息治疗的病例；
三是老年或身体虚弱、心理障碍等相关癌症患者。这些都是中医治疗的敏感性人群，使用中医治疗或者中西医结合治疗，临床疗效较好。中医跟西医治疗癌症的理念是一样的，提倡综合治疗，中医提倡内治和外治。

1.3 中医强调辨证施治，也强调辨证与辨病相结合

不同阶段中医药的作用不同，首先，中医药可以改善放疗、化疗、靶向治疗、免疫治疗等治疗所带来的副反应，比如化疗药常见的消化道副反应，骨髓抑制、恶心呕吐等；
靶向药物所致的腹泻、皮疹等，鼻咽癌放疗后导致的放射性口咽炎等。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肿瘤中心已经建立了一整套的中医药防治副反应的辨治体系，并研发了一批院内制剂，个别药物也实现了转化。其次，中药在抗复发和抗转移方面，有非常好的疗效。比如肝癌、卵巢癌、软组织肉瘤患者手术后很容易复发，且此类肿瘤复发后治疗效果不好，因此在手术之后再用中药干预，就可以大大地降低复发的概率。最后，对于大部分老年患者来讲，发现癌症时已经是晚期，对于不适合靶向和免疫治疗的患者，化疗可能获益不多，部分患者选择中医药治疗，也取得较好的效果。所以中医药在不同肿瘤病的不同阶段，所起的作用是不同的。而我们采取治疗的方法也不同，需要具体分析，中医强调辨证施治，也强调辨证与辨病相结合，因人、因地、因时的“三因治宜”，个体精准化治疗。

1.4 中医尽早介入，医患共同努力，才能取得更好疗效

周岱翰教授认为，看中医一定要趁早。中医在癌症的治疗过程中要早期参与，要全程参与，而不是等待化疗做完了，身体虚弱了才想到了可以找中医。中医治疗要密切配合，贯穿始终。不要一开始采用化疗治疗，等到了严重了才想到中医。中医全程参与、尽早参与，这是对待中医药治疗肿瘤正确的方法。

周岱翰教授表示，很多患者常常说感谢我，其实我也很感谢他们，一直信任和配合治疗。按时就诊，坚持吃药，他们的家人也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他们，这些多方因素的合力才促成了我们一年又一年的聚会。对准确的人用准确的药物，中医需要辨证论治，因人、因地、因时的“三因治宜”，让病人活得久，活得好。这主要归功于中医辨证论治和患者的自强不息。癌症患者要取得好的疗效，不仅需要医生做出专业诊疗，患者配合科学治疗，家属的关心支持也很重要。

2.1 关于“癌症与生育”的两难抉择

一位32 岁的乳腺癌早期患者，目前还没生育。她现在面临着两难选择，到底是先中医药保守治疗保证生育，还是先手术治疗再生育？

周岱翰教授认为，首先，要看患者癌症病情的严重程度，了解她的乳腺癌发展速度是迅速的还是缓慢的。癌症尚未控制好的患者不建议进行生育，只有在癌症病情得到控制了才能去兼顾生育问题。有一位淋巴瘤患者在患癌过程中，病情发展速度缓慢，得了癌症数年后，患者怀孕了，我给她用中药控制病情，患者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儿，后来又生下了二胎。即便是进行中医治疗，我们也要对患者进行定期检查。中医在肿瘤治疗过程中，不仅没有毒性，还可以让患者健康地分娩。所谓中药的毒性其实是个不确切的问题，毒性是由剂量决定的，如果不是长期地服用毒性强烈的中药，而是有中医的辨证论治，均衡调配，那么所谓中医的毒性是不必担心的。

林丽珠教授表示，这个问题应该根据具体的情况而论。首先要看具体的诊断报告，按照以往的临床经验，我会建议患者进行手术治疗，虽然中医药治疗也能缓解患者症状，但她不能因为感觉舒服点了就不做手术了。如果是有生育需求的患者，可以做完手术后把手术结果给中医看，再行中医药专业治疗。我们医院有个同事也是跟她一样的情况，手术后使用中医药治疗，后来怀孕并生了个好漂亮的女孩。所以这种情况我建议患者先考虑保命，怀孕的事下一步再说。《神农本草经》对中药有上品、中品、下品之分，如果长期服用有毒的中药，那就会给患者的身体造成伤害，中医讲究的是辨证论治。在为患者治疗过程中，我们会定期为他们进行肝肾功能检查，并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用药。

2.2 关于“癌症与运动”之间的平衡

周岱翰教授表示，中医倡导因人，因地，因时的“三因治宜”，不建议老年人过度运动，年轻人可以适当进行运动。不仅要因人而异，也要因时而异。有个患者60 多岁，以前早晨起床吃完早餐就到公园进行锻炼，回家再服用中药，身体调理也还算可以。后听朋友建议，想提早五点进行晨练，吸收氧离子，后导致作息紊乱，来就诊后告知他才进行转变。还要因地而异，各个地方气候不同，根据各地气候进行锻炼即可。

林丽珠教授表示，癌症患者运动应该量力而行，根据病情、体质、在做什么治疗来进行评估，如果运动对于患者的病情有帮助，那么就可以去做。不主张强烈、剧烈的运动，也不提倡不运动。

2.3 关于“癌痛”的中医药治疗

癌性疼痛是癌症患者的常见症状，约60%～90%的晚期癌症患者经历癌痛。

周岱翰教授表示，癌痛是困扰广大肿瘤患者最广泛的病症。约有70%的患者有不同程度的癌痛，是备受西医、中医重视的问题。临床中见身体相对较好的病患，其癌痛多半是气血不通导致的，可采用活血祛瘀、通筋止痛的方法；
身体虚弱的病患，其癌痛多半是气血不足导致的，可采用益气通筋、温阳止痛的方法。传统的三阶梯止痛疗法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临床需求，且其单纯的西医治疗更是毒副作用很大(头晕、胃肠松弛、食欲不振、便秘等），也会产生很强的耐药性。

林丽珠教授表示，中医药对于癌痛的治疗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对于癌痛本身的治疗，对于轻中度的癌痛，我们可以通过中医药的方法，包括辨证服用中药、针灸、外用药物等来治疗；
另一方面，对于重度癌痛患者使用强镇痛药物所致的反应，如便秘、纳呆、恶性呕吐等的治疗，我们医院牵头组织全国多个单位共同开展的RCT 临床试验，发现中药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癌痛已经成为一种趋势。“不通则痛，不荣则痛”是中医对疼痛的基本认识，像骨转移癌痛的发病机制多为正气亏虚、气滞血瘀、痰凝、湿聚热毒、阴寒凝滞等，因此临床上常常以扶正固本、活血化瘀、祛痰散结、清热解毒祛湿、温阳散寒等为治疗原则。临床上，我们会选用虫类药物治疗癌痛，常用的虫类药包括蜈蚣、僵蚕、土鳖虫、水蛭、守宫、地龙等，虫类药属于血肉有情之品，善行走攻窜，剔邪搜络，通经达络，攻坚破积，药效强且药力猛，虽多有小毒但具有一定抗肿瘤作用，对于癌痛也有一定的疗效。

2.4 关于癌症患者在康复道路上的照顾

癌症治疗以后患者病情得到控制，进入康复的阶段。对癌症患者要有充分的关心、关怀，尊重他的人格。肿瘤康复的体系性包括药物、心理、社会、职业四大方面。第一是药物康复，癌症是一种全身性的疾病，需要一种巩固性的治疗。第二是心理治疗，要帮助患者树立自强不息的心态，坚持治疗，不害怕治疗，家属要加强对患者的关怀，不要让患者有自卑的感受。第三，癌症患者要多接触社会，回去上班或是通过其他方式工作或者是与人交流，不要有过多的心理压力。第四，癌症康复患者要多与朋友相见，可以通过旅游放松身心。我们不能让肿瘤患者因为生病，而变得社会性死亡，不去面对生活。帮助他们积极治疗，保持良好的心态、维持正常的社交和融入社会是家人对肿瘤患者最大的照顾。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率先创建了肿瘤人文病房关怀患者，成立了肿瘤患者康复俱乐部，策划了“从心治癌”“让音乐抚慰心灵”“医患叙事”等一系列的活动，带领整个肿瘤专科的所有医护成为有温度的天使，从而能帮助患者更好地康复。

3.1 中医药治疗肿瘤与时俱进

经过30 多年的发展，在周岱翰教授带领下创办的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医肿瘤中心现已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批准成立的中医肿瘤重点专科、国家区域诊疗中心，广东省中医肿瘤重点专科，是华南地区首屈一指的知名专科之一。现肿瘤中心患者来自全国各地和海内外。最甚时，一半的病区患者都来自海外，其中东南亚地区最多。中医也在与时俱进，吸收现代科学手段的精华。因为如果们掌握不了现代医学发展的新进展，就无法判断什么时候该用哪种治疗方案最适合患者。中医讲究辨证和辨病相结合，先认病再辨证，面对某个疾病，我们既要知道它的西医诊断分类和研究进展到了什么程度，又要了解中西医治疗各有什么优势与不足，再结合两者取长补短。医生要知己知彼，才能给患者选择一个最合适的治疗方案。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肿瘤中心的治疗宗旨是以中为主，西为中用。现在的肿瘤中心已经从一张白纸发展成为全国领先，华南地区首屈一指的国家临床重点专科。

3.2 掌握好中西医两套理论体系，发挥中医药的特色优势

林丽珠教授表示，肿瘤中心整个团队的培养理念是以患者为中心，建立一个有温度的医疗团队，使患者在这里得到很好的身心治疗。她提到如何培养一名合格的中医肿瘤科医生，这其中的内涵很多。首先，要培养一个合格的医生；
第二，他必须是肿瘤科的专科医生；
第三，他需要掌握整套的中医理论体系，在中医理论的指导下来开展治疗。中医肿瘤科医生不单是中医医生，而是他必须要掌握好中西医两套理论体系，才能取长补短，发挥中医药的特色优势，真正地为患者服务。多年来，林丽珠教授在中医医教研方面付诸努力，承担了一系列重大专项课题，开展了多项临床和基础研究。肿瘤中心作为最早的国家药物临床基地之一，开展了很多中药和西药的原创性研究，取得了很多成绩：将鼻咽癌的相关研究成果发表在国际顶尖医学杂志《柳叶刀》上；
团队《中晚期肺癌中医综合治疗体系构建及推广应用》项目荣获2018年度广东省科技进步一等奖，《肺癌"痰毒"理论体系构建及关键技术应用》项目荣获2021年度“步长杯”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科学技术奖二等奖。2020年8月，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医政司统筹安排下，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联合中山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的肿瘤专家，结合重大疑难疾病中西医临床协作试点项目(肺癌）的主要成果，编写了《重大疑难疾病中西医临床协作试点项目·肺癌中西医结合诊疗专家共识》，在全国进行推广。肿瘤中心团队建立了一整套中医药防治体系，包括由现代医学治疗、放疗、化疗、靶向药物治疗、免疫治疗等所带来的一系列副作用的辨证体系，其中中医药联合靶向药的减毒增效作用药物获得了广泛认可。

3.3 将中医药治疗经验传播到海外

周岱翰教授20 世纪90年代就来往于港澳台、东南亚地区进行学术交流和就诊，曾登上美国国立癌症研究所和海外高等学府讲学，足迹遍及欧洲、美洲、亚洲、大洋洲等20 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启了中美中医界多年合作交流。2021年由深圳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福田区委区政府、广州中医药大学、广州中医药大学深圳医院(福田）四方共建的深圳市中医肿瘤医学中心正式揭牌成立，周岱翰教授任中心主任。深圳市中医肿瘤医学中心是全国第一个融“医防康、产学研”为一体的中医肿瘤医学中心，规划建设中的7大平台，将极大提升广东省中医药科研创新能力。该中心立足深圳、辐射粤港澳大湾区、面向“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未来将建设成为具有示范性和引领性的国家中医肿瘤医学中心。

4.1 没有绝对的防癌食物，食疗也要辨证论治

周岱翰教授表示，健康食物要知道如何吃，才对身体有益。养身体就要用食物，治病就要用药物。有些食物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如绿豆能清热解毒。某些食物确实对癌症有防护作用，如菇类、灵芝类，但没有绝对的防癌食物。他进一步解释，中医强调辨证食疗，不同癌不同阶段采用不同食疗法。应该根据不同食物的寒凉习性，按照不同癌症的病理表现，参考现代医学对各种食物的功效来进行食疗，如放射治疗期间，可以食用一些滋阴清热的食物；
胃肠癌化疗期间可以食用胡椒炖猪肚等药膳；
化疗后贫血，可以吃具有补血作用的猪肝枸杞等药膳。中医药学的学术特色是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食疗亦不离其宗，要因人因病辨证施膳。中医临床食疗学不但着眼于食物的营养，还着眼于食物的性味，药物具有寒、热、温、凉四气，辛、甘、酸、苦、咸五味，食物也不例外。因此，必须根据体质的寒热虚实进行辨证食疗，不要道听途说，人家吃什么有用，未分寒热虚实、不加辨证就跟着吃，可能养生不成反伤身。过于推崇所谓的健康食物也不可取。吃任何食物都要强调辨证。另外，不少人对中医食疗存在错误的认识，以为它能替代药物治疗，有些人甚至不求医、不服药，痴信“食疗能治病”，“安身之本，必资于食；
救疾之速，必凭于药”。其实，合理的饮食才是“安身之本”，日常应以五谷杂粮为主食，配合五畜肉类的补益、水果蔬菜的辅助以充盈各种营养成分，才可能有健壮的体魄。虽然中医倡导“杂合而治”，食疗可以辅助、弥补药物或其他疗法的不足，但代替不了药物所起的作用。

4.2 中医养生——既要吃得好也要心态好

周岱翰教授认为养生要顺应个人的身体状况，遵循古人的教诲，清心寡欲，劳逸结合，养成好的生活方式，其中最重要的是养心。多欲易伤身，特别是现代社会物质的丰富，撩起人们更多的欲望，离古人提倡的“清心寡欲”“无心得大还”的境界越来越远。对于多数生活早已超越温饱小康，但工作压力相对较大的都市人来说，适当地卸下精神包袱，养精蓄锐，少做些无谓虚耗精力和心神的事，是养护身心、远离疾病的最好方式。

林丽珠教授表示，治疗肿瘤要注意调节情绪，要做到“三师而后行”，一是医师，患者要按时就诊，按时吃药，合理用药；
二是厨师，注意营养均衡，饮食有味，可以吃一些具有防治肿瘤的食物；
三是禅师，保持好的心态，心理要放轻松，心态要摆正，正确认识肿瘤；
四是后行，量力而行，管理好自己的行为，按时作息，保证足够的休息，增强幸福感，全面提高生活质量。

最后，周岱翰教授总结本次科普直播的重要内容：中医防治癌瘤有悠久的历史和经验，蕴含中华民族养生长寿的大智慧，《易经》乾卦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黄帝内经》谓：“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对待恶性肿瘤，就必须自强、定心、护正气；
规范生活方式，采取综合治疗措施，做到尽快早诊早治。防治癌症的金句就是：自强、和谐、治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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